沈雾不用猜都得知了自己之后的命运,除了被肏还被肏。
路渊渟已经完全撕开了伪装成了彻头彻尾的疯狗,他可以不顾他的意愿,不管白天或黑夜,逮着他就是发疯。
即使别墅里还有其他佣人的存在,他也毫不在乎,甚至当着他们的面就像一头发情的野狗,将狰狞可怖的鸡巴操进他体内尽情的发泄。
毕竟,他是主人家,没有谁敢多说一句或多看一眼,哪怕是看到沈雾哭得嗓子都哑,也绝不敢上前多管一点闲事。
而且他并不能常出来露面,他大多数的时间都是被关在那见禁止入内的密室了,连吃喝都在里面进行。起初饭菜都以摔烂打翻的方式收场,后来不知道路渊渟用了什么方法,再次端出来的饭碗不仅-完好无损,还被吃的干干净净的,一粒米都不剩。
负责打扫的女拥有次实在忍不住好奇,在路过那见房间时,偷偷侧头贴着门板听了一耳朵,虽然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但她还是隐隐听见了一些声音。
铁链摇晃的声音,疯狂拍打门板的求救声,刚开始还有咒骂,但很快又变成了各种求饶哭泣。
女佣不敢多听下去了,路家少爷患有精神疾病这件事她也少知道点的,像他这样的人,即使杀了人也不会要负什么法律责任,何况他就是囚禁了一个男人而已。
她来这里拿着高薪工作,就该知道怎么守口如瓶,慌慌忙忙的走了,和其他的佣人保持着相同的态度,最多小小的同情一下那个被关起来的美人。
“你以为闹绝食就有用了吗?”
沈雾上半身贴着门板,纤细柔软的腰却被按着塌了下去,屁股被迫翘得高高的,在每一次深顶进来都会“啪”地一下将臀肉压到变形,肉棒更是残酷的往上顶了顶,操得他站立的双脚都一下一下的踮起了脚尖。
“你混蛋!你滚啊,疯子、变态……呜呜呜……”
他恨透了自己的身体,明明嘴上骂着,下面却爽得不停的抽搐流水,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大摊在脚下,淋湿了锁在脚踝上的铁链,泡得反光,上面还沾满着白色的液体,有他的,也有路渊渟的,肮脏的混合在一起。
路渊渟捞起他一条腿抬高了,狠命的耸动着公狗腰顶撞,粗壮的肉棒破开那已经被肏到烂熟,阴唇都颤抖着外翻的烂逼上,激烈又疯快的奸淫着。
沈雾单腿已经软得快站不住了,一直哆哆嗦嗦的打着颤,更是踩在地面那滩淫水上连连打滑,最后被撕被路渊渟捞起来,转了个身抱着肏。
肉棒也跟着在体内转了一圈,磨着穴道绞紧,他实在是受不了体内拿般横冲直撞的鸡巴了,小腹酸涩得厉害:“别操了……我受不了了呜呜……快停下来……逼都要被肏烂了啊啊……”
沈雾双手抱着他的肩膀攀附着,却又因体力不支抱不稳而往下坐进了鸡巴上,又被龟头顶到了宫腔,戳得又挤出了淫水被啪四溅开来。
夹着腰部的双腿一时瘫软的垂下去,一时又不知道被顶到了哪个敏感点被大受刺激地绷紧乱蹬起来,手指也胡乱的挠着路渊渟紧实的后背,留下一道道血痕。
“呜呜呜……滚……”
沈雾发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哭声,他现在就是一直被人完全控制住的爱宠,哭得满脸泪水,发软的身子在他怀里被晃来晃去的。铁链被带着发出清脆的声音,漂亮的脚趾一会儿像开花一样展开,一会儿又蜷缩起来。
那链子很长,足够让他着偌大的房间走动,所以路渊渟变抱着他走边肏他,从这边操到另一边,淫水也跟着流下了长长的痕迹,最后又将浑身无力的他放了下来,他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沈雾伏趴着,侧脸和胸口都贴着地面了,张着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口嘴控制不住的往外流淌地板上,唯有那被玩得红通通的大屁股还高翘着,双腿分开的露出那离开了鸡巴也没能合得拢回去骚穴。
正徒然的张开着肉洞,一下子失去了堵塞后,淫靡的液体在骚逼空虚的张合几下下,一股又一股的挤着出来。
也不知道里面到底被灌进去了多少精液。
“真漂亮,哥哥这回真像小母狗了,是我的小母狗吗?”路渊渟跪下去抱着他的屁股喜爱的揉着,用还硬挺挺的鸡巴拍打着泥泞的骚逼。
沈雾模模糊糊的回过神来,无法忍受这种受辱的姿势,双手撑着地面支起身体又想要爬走。
路渊渟看着他微微颤颤的爬出了一段距离后,抓着他锁着他双脚的铁链一下子将他拖了回来,在抱住了他的屁股:“又要跑啊。”
他以一个坐在漂亮肥嫩大屁股上的姿势,将滚烫的鸡巴再次操了进去,简直就是不讲技术的疯狂乱干着,奸得大量淫靡的液体有将新的地面弄湿。
真是疯狗骑母狗了,沈雾嘲讽的一想,不过很快他的意识就被操模糊了,那脆弱的宫口被撞的可怜的抽搐着,穴肉套在鸡巴上在抽动时被带了出去了一小截,然后又被猛地肏进来,连连几百下之后,都开始松垮起来。
“啊啊啊啊……太快了唔啊……烂了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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