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是个什么类型的人?长辈会夸他听话懂事孝顺,是最省心最令人骄傲的小辈;上司同僚会赞他克己守礼,是部队里首屈一指的标兵;朋友们会称他讲义气靠得住,是恨不起来的别人家的孩子……唯独他自己,知道自己这按照家里人期许打造的完美壳子里藏着多少阴私念头。他并不喜欢沉汨。但在爷爷对着病床上的少女开玩笑般说起“以后让我们家林琅照顾你一辈子好不好”时,他看到了少女笑着说不用的眼底掩埋的真实的抗拒。于是他同意了这桩玩笑一样被定下来的婚约。至少拉了一个同样不愿意又没办法改变既定结局的人当垫背,总比一个人不乐意要强。人人夸他顶天立地大丈夫,只有他知道,他纯属欺软怕硬恶趣味。尤其是被沉汨拼死救下的师仰光得知沉汨以这种形式被报恩后,疯了一般找到他跟前命令他立刻解除婚约时,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彼时才十二岁的师仰光眼底夹杂着怒火的泪光,决意和沉汨绑定的念头越发坚定起来。拆散一对有情人啊,多有意思。婚约在一日,沉汨一日不情愿,师仰光一日惦记,而他却能一日享受着他们同样的不甘愿。多有意思。可这种有意思在时隔三年见到沉汨,看到空少打扮的那个男人盯着她看时放肆又垂涎的视线,嗅到她身上隔了老远就强烈到无法忽视的潮湿水汽的那一刻,彻底被捏碎了。他并不喜欢沉汨,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乐见本该属于自己的女人被另一个同样强大又特殊的所在惦记——甚至是已经完完整整地占有过。宽敞的suv后座里,林琅如同拆一件礼物包装一样,拆开了包裹着沉汨柔软肢体的层层衣服。他的动作如此从容,优雅又温柔,偏偏昏暗中的一双眼又冷又利,如同车外飒飒的北风。沉汨的身体与尤物无关,既不前凸也不后翘,唯一的优点大概是白,且细腻如瓷。林琅一手撑在她脸侧,另只手顺着她酡红的面颊缓慢下行。指尖擦过她胸前那粒挺翘的红珠时,昏睡中的沉汨发出了一声低吟。
林琅绕着她乳晕缓慢打了个圈,拇指将那粒红珠摁回了弹性十足的绵乳里,然后松手看它迅速弹了回来。他低头,鼻尖蹭过她胸前软肉,细嗅着她皮肤里透出的淡淡暖香,以及浓郁的潮湿水汽。“他似乎很喜欢你的奶子啊,这么浓的气味。”他拢握住沉汨乳肉,白腻绵软带着顶端的红珠从他虎口处溢出,颤巍巍地贴在他下唇,似乎在邀请着他自行品尝。粗暴的揉捏让沉汨不自觉皱起了眉。林琅紧盯着她的表情,不太明白那个未曾蒙面的对手为何会对沉汨这样一个样样皆是平平的女人情热至此。如果说师仰光的沦陷还有个救命之恩能够说通,那这股潮湿水汽的主人呢?莫非是她的身体享用起来格外合意?林琅张嘴,含住了手里的乳肉。他并未碰过女人,也无从比较沉汨的身体和其他女人究竟有何不同。嘴里的乳肉足够绵软细腻,但也仅限于此……“唔嗯……”头顶传来沉汨轻柔的呻吟,那种被刮挠耳膜的痒又一次从耳朵深处蔓延出来,只是这一次,伴随着他的舔弄,不再只是短暂的一秒。瘙痒以耳朵为圆心,在沉汨一声迭一声的轻喘中,涟漪一样扩散到了他全身,叫他下身那处都隐隐发烫地紧绷起来。他缓缓松开手里被吸出明显红印子的乳肉,顶端被他犬齿磨破皮的乳珠血红晶亮,还带着他明显变得黏腻的口水痕迹。林琅皱了皱眉,再度俯下身,只是这回的吻落在了沉汨那张发出甜腻呻吟的唇上。仍旧是温热柔软的触感,但是和舔胸的感觉完全不同。林琅双手拢住沉汨胸前绵软,拇指抵着乳珠来回拨弄,舌尖已经无师自通地探进沉汨齿关,沿着她香舌深入,然后搅弄、勾缠。他的舌头又厚又长,强韧有力地裹缠着沉汨那根柔软小巧的舌头,在她被迫大张的口腔里侵略意味十足地翻卷着,发出啧啧吸吮的水声。沉汨眉头紧皱着,鼻腔发出呜咽一般的凌乱闷喘,整张脸都是缺氧被憋出的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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