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汨尝到了一点“苦头”。
她明明已经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他身上,可伴随着林琅起身走动间,那死死嵌在她身体里的性器仍旧找到了活动的空间,明明只是细微的顶弄和摩擦,却因为它过于骇人的存在感,刺激程度被放大了好几倍。
沉汨不受控制地喘息着,战栗着,身体上的水珠从浴室到床头,一路滴落,无声在地毯上洇出颜色更深的湿痕。
林琅同样忍得辛苦,她的里面紧紧含裹着他怒涨的情欲,那层层迭迭的肉褶像是一张张饥渴的小嘴不断吮吸着他的柱身,若非爱意拼命压制着汹涌的欲望,他或许早已在这滔天的情潮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将她扑倒在身下、实施暴行。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ed u 8 c o
在察觉到柱身被蓦地绞紧的瞬间,他立刻停下了脚步,目光担忧地看向怀里颤抖的人:“沉汨……”
濡湿的长发海藻般贴在她瓷白的后背,因为低着头,他看不清她表情,只能看见她发间泛红的耳尖,让他有种想咬上去的冲动。
似是感受到他的情绪,深埋在她身体里的性器蓦地跳动,沉汨闷哼一声,攀在他身上的手脚同时收紧,他只觉得被包裹的欲望此刻被绞得更加厉害,与此同时还有一股热流打在柱身前端,刺激得他托住她臀下的臂膀也异化出银灰色的毛发来。
湿漉漉的狼尾“啪”一声甩在开关上,原本明亮的房间霎时陷入一片黑暗,林琅僵硬的身体稍稍放松下来,他单臂轻松托着怀里的沉汨,走到桌前给她倒了一杯水。
玻璃杯在她面颊冰凉地贴了一下,沉汨这才恍惚回了神。
“只有冷的,”黑暗中他的眼睛异常明亮,说话时小心翼翼的语气却和此刻埋在她身体里的炽热完全不同,“可以吗?”
冰凉的水液顺着她喉咙一路往下,她仿佛听到了身体里腾腾燃烧的火焰被浇熄的嗤嗤轻响,一声舒服的喟叹自她唇间溢出,尾韵贴在他双唇,微凉的轻柔。
她能够清晰地看见他眸光中的动容,也能清楚地听到他胸腔里的喜悦。
体内短暂湮灭的欲火很快气势汹汹地卷土重来,她抱住他埋在她怀里的脑袋,发烫的指尖轻捻着那敏感的狼耳,被快感迷蒙的视野中天花板上开始出现一簇簇盛放的焰火。
蛰伏在她身体里的巨兽开始缓慢动作,被爱液润湿的柱身在起先的紧箍滞涩后逐渐变得顺滑,腔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在它强大的碾压中无从藏匿,每一次颤抖裹挟着诚实的热流,随着它的抽离被带出,又跟着它的入侵被顶进更深处。
甜蜜愉悦的轻吟重喘中,夹带着暧昧黏腻的水声,粗壮炙热的巨物明明动作不算粗暴,却一下下有力地夯在她桃源深处,叩着深藏在后的某扇隐秘门扉。
顶噎感不曾减缓,饱胀感亦紧随而来。刚才急急喝下的两大杯水这会儿已经在她肚子里变得温热而沉重,随着无法找到时机从腔道排解反而被越推越深、聚集在下腹的爱液一起,晃得她难耐地夹紧了他劲瘦有力的腰身,一口咬住了近在咫尺的狼耳。
胸口舔舐的动作蓦地一顿,下一秒他像是被解开了某种禁锢般蓦地叼住她早已兴奋得硬起的乳珠用牙齿轻轻咬着磨着,下身的进出也变得更为粗放大胆,交合处被撞出沉闷的啪啪声。
“哈……”最深处的门被撞开,因为兴奋越发硕大的前端挤压开那道罅隙的瞬间,沉汨的双手指尖不受控制地钉进他后背肌肉,高昂的脖颈上崩出明显青筋,红晕像是泼进水里的颜料,从她脖颈迅速染到胸口。
一下更重一下的挺进彻底撞开了那窄窄的一道入口,一波更强一波的快感让她体会到急剧蹿升的酥麻电流一般在她身体里不受控制地乱窜,收紧的小腹因为用力崩得发痛,无法抵挡他攻势的大腿肌肉痉挛着,硕大的前端完完全全进入的瞬间,她的身体颤抖着来到了高潮。
理智像是炸开的巨大烟花,可她却能清楚地感知到埋在她身体里的那根可怖性器在几乎与她同时高潮的瞬间蓦地胀大了前端,死死卡在她宫口,滚烫的精液高压水枪般喷射着打在她腔壁,强烈的刺激让她对自己此刻仍在高潮的身体彻底丧失了控制能力。
不受控制的热液一股股喷在他下腹,浸湿了他方才一瞬间异化的毛发,而后顺着两人一片狼藉的交汇处淌落。
冬日积雪的松树随风抖落着银白雪屑,细碎落在她面颊,无声融化,只剩下清冽的松木淡香。
终于写到了体内成结,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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