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所有隔阂在那一刻消融殆尽。
苏慧不再板着个黑脸,饭桌上有说有笑,电视在播放新年倒计时节目,一切都那么其乐融融。
但杜禾知道,等二姨真正接受她,还需要时间。
两杯白酒的威力,足以叫她头晕脑胀。但杜禾坚持留下来刷碗,苏慧拗不过她,由着她去了。
宋霖心里放不下,冲好茶,便溜到厨房。
她脸上有酒酣的红晕,看起来呆呆傻傻,反应也慢,憨得可爱,喊了她,半天才反应过来。
“喝点茶水,醒醒酒。”
杜禾就着他手喝,细碎额发散落颊边,看向他的眸光湿软,喝完唇上带着水光,笑得娇憨:“阿霖,你怎么变成两个了?”
“我看你还是别洗了吧,交给我。”宋霖解开她腰上的围裙,挂到自己脖子上系好带子,将她推出厨房,“你去我房间睡一会儿,等会儿来找你。”
“吃饱就睡,我又不是猪!”
“听话,你现在醉成这样,呆在厨房很危险。”
“哪里危险了?不是有你在吗?”杜禾凑上来,环抱住他腰,脸贴上他宽厚的脊背,“我要在这里陪你。”
宋霖拿她没办法,无奈一笑:“那你乖乖待着,不要动。”
杜禾也不说话了。他可以听到她均匀轻浅的呼吸,衣料的阻隔之外,能感受到她胸口的丰软。
邓志刚和苏慧在客厅看电视喝茶,邓糖糖跑出去和小伙伴玩炮了,曾秀莲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听戏。
而他们,腻歪在一块,醉酒的说着天真无邪的话语,清醒的一丝不苟地回应。
杜禾在他背上很不安分,她的手有些凉,坚持不懈地在他身上找到落脚处。最后掀开围裙,探入他毛衣里面,把他的腹肌当暖手宝。
“好舒服,滑滑的,硬硬的,热热的。”
无邪的话落到他耳里,竟变得过分邪恶。他想起她在床上坦诚的模样,到底是禁不住。
硬了。
他被撩拨得心急火燎,对她显得那么迫不及待。擦洗好水槽,他一把摘了围裙,回过身将她摁在流理台上。
一个万分狂热的吻就这么落下来了,她喘息间可闻甜腻酒气,被他悉数纳入口中。
本来就稀里糊涂,现在被他这么又抱又亲,更是找不着北。杜禾喘着,推开他,脸是熟透的樱桃红:“不要在这里,会被看见的。”
宋霖把这当成一种邀请,他帮她整理好衣衫,牵着她走出厨房。
从厨房到通往二楼的楼梯,不需要经过客厅。但可以看见四方院落外的夜空,星子撒了漫天,像一颗颗深情的眼睛。
杜禾脚软爬不动楼梯,被宋霖拦腰抱起。她环住他脖颈,对他甜甜地笑:“阿霖,你现在变成三个了。”
酒量太差,醒酒茶一点作用都没有。
从相识之日开始算起,趁她之危的事情没少干。锁上房门,纵然外面焰火声响多大,都已经与世隔绝。
她太有魔力,蛊惑人心,他为她走火入魔。
虔诚的亲吻是佛徒皈依前必经的仪式,细密如雨点,熨在她皮肤上,烫成朵朵玫瑰。
窗外众生皆欢,他们则是极乐世界里的摆渡人,落下的每一个针脚都编织着痛苦极处的快乐。杜禾跨坐在他身上,乌发像黑夜里的海浪,随着每一个摇摆,荡成线条美好的抽象画。
牛奶般细滑的肌肤投映着花火的颜色,她眼角洇湿,泪珠滑入鬓边绒发,演示着什么是“乐极生悲”。
他大掌扶着她扭动的细细腰肢,烙铁一样炙热。身体连接处紧密湿润,碰撞间发出的暧昧声响在密闭的空间里回荡,她口中漫溢而出的呻吟像一首浪漫的诗。
“想从后面,可以吗?”他吻去她腮上凝结的泪,杜禾闭着眼睛,睫羽湿成一簇一簇,轻轻地嗯了一声。
进入时的那种感觉很不一样,紧致暖热如潮水将他拥裹。房间里没有灯光,只有窗外的一盏昏暗路灯,火花的声音时远时近。
近时,与她急促的娇喘一同响在耳边。
眼下是她肤似白雪的后背,深深腰窝像一条漾着月光的水渠,直直通向他心田。
她又哭了,回头乞求他慢点,脸上泪痕反光,楚楚可怜。
他怜惜地俯身亲吻,“对不起宝宝,弄疼你了。”
他舍不得抽离,缓慢地在她身体里抽送,碾磨着她的敏感地域,直到听见她舒服的轻喘。
“你准备好了吗?我现在会快一点。”
杜禾鼻音很浓地应了一声。
宋霖重重挺胯,深到极致,撞得她叫出声来。高频大幅度的动作接踵而至,她咬着唇承受,感觉身体分离在两极边缘。
热汗滴在她背上,杜禾已经在极端高潮边游走,意识不清地喊了句“阿霖”。
“怎么了?”
他动作没停,勤勤恳恳,在她身体里开拓。
杜禾一声声地哭叫着他的名字,他感受到她的信号,箍住她腰,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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