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颜风禾顾不上回话,只能频频点头:“好好吃!谢谢兄长!”
“那就好。”边泽的嘴边飞快划过一丝微笑。
沅华芙在后面与乐游并肩走着,她挤眉弄眼地问乐游:这莫名的和谐是…?
乐游同样无知地耸耸肩,表示:毫无头绪。
围观的群众慢慢散开,不时传来叁叁两两的讨论,其中几个神色异常的女子互相对视两眼,便各自走开,不会儿就消失无影。
眼看着边泽的马车驶出平州城,那些派去监视他们的人都纷纷归位。监门官终于松了口气,庆幸道:“还好边将军识大体,并非好管闲事、刨根问底之辈。”
颜风禾在车里若无其事地哼着曲,刚刚在那些人面前只是为了营造与边泽之间的和谐氛围,好让所有人知道:她、动不得。
没想到,边泽竟出乎意料的配合。思及此,她瞄了眼看书的边泽,感叹道:最近脾气好了不少,连带着那张脸也更加顺眼了,果真帅帅的欧巴一枚。
不过颜风禾不知道的是,边泽举着书是半个字也没看进去。满脑子都是当时她凑过来时刚刚好的发香、缠在右臂的柔软,以及那双望向自己温柔的眸…
明明知道她在演戏,但心中道不明的某处却躁动不止。
该死,边泽深呼一口气,强迫自己排除杂念。
入夜后,在平州城外的一处破庙的二里外,月光映出地面上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前面那个个头娇小、溜得极快,似乎想要甩掉后面那个;而后面那个身形高大,不费吹灰之力地跟着。
“兄长,我其实不用人陪的。”
“嗯。”
“那你要不先跟着乐游他们去休息,一个时辰内我就能回来,保证不惹祸!”
“嗯。”
颜风禾皮笑肉不笑:嗯你个鬼呀!那你还跟着我干嘛?!让我怎么跟啾啾说话!
身后的边泽也搞不懂自己。明明派乐游跟着就好,但他总觉得不放心,于是他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平州有鬼,万一你出事,我不好交代。”
“哦,我就知道。”
颜风禾云淡风轻的一句“我就知道”,却让他情不自禁地心生烦躁。
“有人来了!”
颜风禾一个急刹直接蹲在草丛里。边泽还在走神,没注意已经停下的颜风禾,于是……他没来得及收起的大脚就这么踢了上去。
既踢翻了草丛里的颜风禾,也不意外地绊倒了自己。
结果便是边泽那一米八九的大个子直接将颜风禾压在了身下。
“我去、唔!”颜风禾刚想爆粗口,就被边泽捂住了嘴巴,“嘘。”
她听到了细碎的脚步声在前面不远的四下走动,霎时间噤了声,只能就这么被他压在身下。
月光下的边泽褪去了白日里的高傲,五官也显得柔和了不少,刚毅的嘴唇轮廓分明。他的目光在夜里越发深沉,引得颜风禾一时挪不开眼睛。
边泽的手心仍贴着颜风禾的唇瓣,没有拿开的打算。他刚开始的确在认真地观察破庙地形,但现在…身下的柔软以及颜风禾那双盯着着自己的星眸,让他越发心不在焉。
他低下头凝视回去,却在与颜风禾对视的那一刻,听到了心脏处传来“咚咚、咚咚、咚咚咚”的声音,在静夜中震耳欲聋。
活到叁十而立之年,边泽一直尽着作为边家长子的义务,包括娶妻生子通通为父母之命,所以对颜风禾的这份悸动着实让他不知所措。
他想要抑制,也试着去这么做了。可情感一旦萌芽,似乎就变成了野蛮生长的杂草,除不尽剪不完,半点不由人。
比如此刻,内心的声音告诉他:去品一品颜风禾口中的甘甜,只有她才能解得你身上狂热的渴。
阴影一点点下沉,像保护罩般笼了下来,紧紧包围住颜风禾。
身上的人终于把覆在嘴上的手拿了开,但那张面容却越凑越近,近到脸上的毛孔能感受到他的每一次吐息,近到她能清楚地闻到边泽身上不同于沅珩的白芷香味。
颜风禾的心跳一次快过一次,大脑像电脑卡顿一样无法处理当前的情况。
直到……边泽近在咫尺的唇瓣与她相印,如蜻蜓点水般不停地触碰着;直到边泽的舌尖轻轻挑开她半闭的牙关,伸进去轻轻吮吸她的口腔;直到身上的人那处发烫的坚硬无声崛起,顶到了她的腰身……
“嘭!”
颜风禾终于从呆愣和震惊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她用力推开边泽,一跃而起,磕磕巴巴道:“兄长,请自重!我、我我我、我去去就来。”
说完又是不等边泽回复,便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月光下,是边泽回味又略微苦涩的笑。
颜风禾不停地跑到老远后,连着大口呼吸十几遍才平复下复杂的心情。她甩了甩头,将不应有的悸动甩出脑袋,警告自己万万不可乱了心智。又稍做几分准备后,这才孤身进入破庙。
颜风禾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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