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又问了一遍,接着盯着夏油杰的嘴唇,耐心等待自己想要的结果。
夏油杰看他这副模样迟疑两秒,好不容易压抑住的情绪隐隐约约被挑起来,内心已经开始思考扭断五条悟那根脖子的可能性:“看不出来吗?很不好。”
“这里的床是没有家里面的舒服,不过你也睡了很长时间,有做什么好玩的梦吗?”
“没有吧。”夏油杰无心闲聊,他只想快点打发掉五条悟,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没有做梦,一觉睡到天亮。”
两人看来都不太会聊天,室内一下子安静不少。
“好吧。一会儿护士小姐会来照顾你,希望杰能够好好配合,我会盯着你的哦。”
夏油杰下意识去寻找监控摄像头,角落是空的,看来他多虑了。
他再看向五条悟,对方已经出去了,没两秒又绕回来裂开房门一条缝,身体站在外面没有进来,只有声音传入:“如果你想我的话,可以按你身边的按钮,我听到就会过来哦。”
谁会想你?夏油杰嗤笑一声,凝视按钮很久,没找到什么花样,这只是一个普通的传呼机。五条悟再没回来,他想应该是真的离开了。
4
沉重的心没有飞很远。
五条悟认为自己是着了魔,接二连三地把注意过多地放在一个杀人犯身上,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目标的确有吸引他的本事。夏油杰就像迷失在沙漠中的旅者,他的眼睛已经失明,情热如同烈日般纠缠着,不得不摸索生命之源来解渴。五条悟这么想着,将手中的蜂蜜淋在性器上流开,湿黏黏的一些落到地面去,香甜诱人的气息猛地迸发,青年的嗅觉得到指引,仿佛看到了绿洲,只身投入这片赐予生命的湖泊,捧着他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吮吸蜜汁。
五条悟使用着夏油杰的嘴,借着职权的便处控制着他,观察他,操干着这张看似很会骗人且不爱说话的嘴巴,就像不久前夏油杰用鸡巴操他的穴眼那样,他记得那根可恶的凶器总是会往最深处顶,于是报复夏油杰也想插进去那么深,泄愤似的,同时无时无刻在庆幸自己没有子宫,否则一定会被发情的夏油杰操烂。
蜂蜜顺着股缝流到了后面,夏油杰抬起他的腿根吐出了那根性器,继续往下舔食着蜂蜜。他的舌头灵活,勾着尖把臀眼周围的残余都清理掉,接着在没有任何命令的情况下,把他的舌头塞进五条悟的后穴里。
那里很敏感,又嫩,五条悟咬着自己的嘴唇,阻拦更多的呻吟流露,他的睫毛也在颤抖,跟随着后穴里那条舌头的频率而动,舌头要是进深了,他就抓着夏油杰的头发,用两条长腿夹着夏油杰的头颅,抬离臀肉一些,来抵御这场要命的侵犯。
“不要舔了,舌头好热……”他讲给夏油杰听,言语灌不进去。夏油杰盲目用舌头击打穴眼内的前列腺处,舌根在敏感的穴道里充分探索。在五条悟的目视中,唇舌带来自精神与肉体上的快感交叠,他被强烈进攻着,这种刺激使他爽得就像快死了。
而作为御三家出身,最年轻的继承人,当代最有名望的心理医生,死因竟然是被生涩的技巧舔到高潮。他觉得荒谬又滑稽,却还想拉着夏油杰一起死。
他想跟夏油杰接吻,五条悟的大脑突然涌出这样一个奇怪的想法。他想知道跟怪刘海小男生接吻是什么样的感觉——后面五条悟又断定应该会特别烂,因为夏油杰的床技也没有多少花样,只会一味地打桩,他不认为这是药物原因,他跟夏油杰一定经历了不少的当上了新王后。在这个魔法贫瘠的国家里,他靠着自己努力的一切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力。
他是幸福的吗?他不太确定。
当他真正看到小王子的那刻,他的心动摇了。一位天赋异禀又容貌极佳的少年降临在这世界,只要有一点接触魔法的机会,恐怕都会改变他的人生。
夏油杰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于是他在近些年疏远小王子,拒绝让他了解自己,只在成人礼上给他一份礼物。
但他从未想过是那样的礼物。
魔镜内封锁着自己一部分灵魂,在与五条悟性交的时候他也深陷其中,再相见对方那副懵懂又渴望帮助的脸庞,真是令人沉醉,所以他的复仇之路变了味道,一切的肌肤之亲都是有迹可循。
所谓的治疗,变身士兵,或者成为商人卖苹果,他都快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他想,五条悟的母亲恐怕向精灵许了所有人都会爱上他的戏码。
夏油杰将勃起的性器缓缓送进五条悟的体内,俯身用双手胡乱揉着对方胸前的奶肉,在这几天的滋养下,五条悟的奶头跟乳晕都逐渐变深,勾引着他狠狠地啃咬,吮吸。
那里面没有奶汁,但他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渴望着奶头,下半身疯狂捣着那口骚逼,尽情发泄自己心中的不快。
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公狗,因为发情失去理智,只知道在另一条母狗的身上播种,对方甚至是昏睡的。
他讨厌突然降临的灾祸,而这对五条悟又何尝不是一种人祸。
这是正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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