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椿把被子掀开一角,拧了热毛巾给周崇明擦拭身体。他腹诽道,“哲郁在家也敢喝这么多,还天天说要做榜样。这样子哪里像个好榜样!”
何椿任周崇明的家庭管家兼生活助理有三年多了,对于周崇明的身体,他再熟悉不过。即使是给他翻身这样的动作,也不会惊醒周崇明。
在自己家,又是酒后,周崇明睡熟得连呼噜声都出来了。
何椿看着周崇明熟睡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温柔的情感。平时,周崇明是不会喝得这么醉的,今天一定是应酬太累了。
何椿轻轻地叹了口气,继续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周崇明的身体,希望能让他在醒来的时候感觉清爽一些。
何椿的手缓缓地移动到周崇明的腰部,他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被周崇明那裹着三两肉的黑色内裤所吸引。大抵是心中有鬼,他的心跳开始加速,仿佛做贼一般。
随着内裤的滑落,周崇明的性器一下子挣脱了束缚,弹了出来。
何椿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心中暗自比较:比他自己的要大上许多,感觉单手只能堪堪握住。
周崇明一直都非常注重个人卫生,有时候甚至一天会冲澡好几次。何椿凑近了一些,没有闻到异味。
何椿的脑子里充斥着各种黄色思想,他的目光无法从那阴茎上移开。
何椿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自己对周崇明的亲近和爱慕之情,把脸颊贴在了那阴茎上,轻轻地磨蹭了一下。
这一瞬间,何椿感觉到自己的脸滚烫滚烫的,他的心跳得更快了。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超出了正常的界限。
但这样的机会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何椿紧张而又兴奋地伸出舌头,舔舐了一口那肉棒。他从睾丸处开始,沿着那一圈缓缓舔到马眼处,然后用舌尖在那里打转,轻轻深入并含住,再收紧口腔。
这是他从片子里学来的,据说是挺舒服的。
周崇明在睡梦中发出了愉悦的呢喃,下意识地将双腿向两边摊开。这个反应给了何椿莫大的鼓励,他更加卖力地取悦着周崇明。
坐在床边的姿势不好发力,何椿干脆爬上了床,跪在了周崇明的两腿之间。这个新的姿势让何椿更加贴近周崇明的身体,他可以更加自由地探索和取悦。
何椿双手撑在床铺上,稳住身体的同时,舌头灵活地挑逗着。他轻轻地舔舐着,从睾丸到阴茎,感受着周崇明的反应。
周崇明的性器很粗大。这让即使有过私下练习经验的何椿也无法完全容纳。他不敢用手辅助,只能像吃冰棒一样,这边吮吸两口,那边吮吸两口。
何椿一边“伺奉”,一边在心里祈祷周崇明可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醒过来。
许是因为周崇明醉酒,饶是何椿尽心尽力地舔弄着,舔到自己的腮帮子都酸了,那团软肉依旧无动于衷,仅仅处于半勃起的状态,并未如预期那般完全坚硬。
周崇明是醉了,不是死了。何椿的动静这么大,他怎么可能没感觉?他睁开眼,即使是阅历丰富、身经百战的他,也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差点一脚把何椿踹下去。
“你在做什么?”
何椿的心跳瞬间骤停,他尴尬地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他的舌头还停留在周崇明的身上,场面十分尴尬。
何椿吓得往后退,不小心碾着周崇明大腿的肉;周崇明一阵吃痛,更清醒了。
周崇明撑着身子坐起来,他在震惊之后,迅速恢复了冷静。他看着何椿,又问了一遍,“你在做什么?”
何椿羞愧不已,眼神游离不定,不敢与周崇明对视。
周崇明撑着床铺坐起来,手指在脑门上揉了揉。床头有备好的解酒汤,周崇明倒了一杯一口饮尽。
喝下解酒汤后,周崇明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他的思维也逐渐清晰起来。
何椿已经退到床铺下面去了,束手站着,惴惴不安。
周崇明看着何椿,觉得眼前这一幕荒唐至极,“问你话呢,哑巴了吗?”
“您不是都看见了吗?”何椿嗫嚅。
这句话让周崇明一时语塞,在做什么猜都猜得出来。
看着何椿低垂温柔的脸,周崇明觉得自己的情欲轻而易举地又被勾起来了——掰开何椿的屁股,把他按在床上操,这种欲望周崇明一直都有。或者说,何椿的存在就是对他欲望的挑逗。
只是他觉得自己不能那么禽兽,克制住罢了。
艹,想想就硬了。身体的反应诚实地显现出来,周崇明不露声色地拿被子盖住自己的性器。
何椿眼睛随着他的动作走,但是没有多想,只当是周崇明不想在自己面前裸露。
“眼睛看哪呢?”周崇明没好气,“你这干得叫什么事?大半夜的不睡觉。”
“你这叫擦身子?”何椿闪烁其词,支支吾吾。
“你这是在擦身体吗?”
太久没这样喝酒了,周崇明觉得自己脑壳疼。都说酒后容易冲动,他可不想在冲动之下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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